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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手指是深宫老嬷[综穿] 红楼19

样的继室,走出去还有什么脸面?

越想越觉得母亲偏心。

贾赦心情郁郁,颇有些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冲动。

反正他本就是个纨绔,在母亲眼中不如二弟贾政能干孝顺,那他还奋斗个什么劲儿呢?反正袭爵的儿子有了,偌大的家业也有了……

史鼏也知晓自己姑母的偏心,安慰一句:“你好歹考虑些琏儿,如今他岁数渐渐大了,总要好好教的。”

贾赦想到自己那个被母亲惯的不像话的儿子,心情顿时更郁闷了。

那臭小子被养的亲近二房,跟他这个亲爹反倒没几句话说。

进了荣国府,贾赦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,压根没想过陪同史鼏去给贾母请安,以至于在荣庆堂等了许久的贾母看见史鼏一个人进门后,那脸色黑的如同乌云密布。

“那个孽障呢?”贾母问史鼏。

史鼏坐在椅子上,手里端着鸳鸯送上来的茶水,温言安抚道:“今日大朝会恩侯怕是起身太早,路上就困倦的不行,如今怕是已经回去睡下了。”

贾母哪里不知道侄子是在给贾赦描补。

到底家丑不可外扬,闭了闭眼,将心底的气给压了回去,才看向史鼏问道:“你如今的身子可好些了?”

史鼏摇摇头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
“那就该好好歇着,成婚多年,如今你妻子终于有了身孕,无论男女总归是你亲生,你若有个三长两短,叫她们孤儿寡母该如何过日子。”

贾母还是心疼这个侄子的:“便是老二老三愿意帮着养,可人家也有自己的儿女,哪里能顾的那么周全。”

“你呀,就是操心太多。”

史鼏被训的干笑一声。

史家三兄弟就他一人长了脑子,下面两个弟弟纯武夫,他不操心谁操心呢?

不想再被姑母训,史鼏赶忙转了话题:“姑母,你可知如今宫中的林贵人?”

贾母蹙眉:“倒是不大清楚。”

荣国府如今无人在朝堂上,贾赦只够格每五日参加一次大朝会,贾政更是连太极殿大门都进不去,所以对宫中消息知晓的并不大多。

“林贵人前几日因柳絮起了癣,陛下便下令将西六宫与御花园的柳树尽数去了。”

“竟是如此荣宠?”贾母蹙起眉头:“你是怀疑,那林贵人是当初如海写信托付咱们照应的那个秀女?”

史鼏点头:“毕竟姓林,且还是姑苏来的。”

贾母先是蹙眉思索了片刻,随即又摇摇头:“暂且不必理会,民间秀女位份皆不会太高,便是她又如何,不过一个贵人罢了,何时做到一宫主位再说,更何况,太上皇可还看着呢,当初……”

她抿了抿嘴,长叹一口气:“到底咱们还是得注意着些。”

当年投资错误,舍了家中最有前途的敬哥儿,如今家中小一辈还未长成,再经不住一点儿波折了。

史鼏心中有些不愿,这可是难得与陛下搭上关系的机会。

贾母不愿,他也不强求,起身告辞后便回了家,在书房中待了一整天,一直到天色漆黑,才下定决心写了封信送往了扬州。

既然荣国府这条路走不通,便直接从林如海那边入手吧。

宫中阿沅尚不知晓自己倒下一次,在前朝后宫引起了怎样的波折,现如今她大病初愈,磨着皇帝同意花草房重新送了新鲜的花草来。

春日里,花儿的种类多。

许是想要讨好宠妃,花草房的小内侍还送来了一些金鱼的鱼苗,就养在院子中间的太平缸内,又种了两株碗莲,只等到了夏季就能开花了。

太平缸是为防止房屋着火,能够快速灭火而设立,如今里面养了鱼,倒是再不会缺水了。

金姑姑盯了太医院数日,都未曾发现赵太医有异动,反倒意外发现宁寿宫召了太医。

“难不成太上皇病了?”

正在喂鱼的阿沅手微微一颤,鱼食便从指尖滑落,落入鱼池中,十几条鱼儿簇拥而上,偏一个个小巧极了,几只鱼儿张大嘴巴咬住同一颗鱼食,宛如在水中开了朵金红色的花儿。

“倒是未曾得到消息。”金姑姑摇头。

作为太上皇的人,若是太上皇病了,她必定能够接到消息,所以必不可能是太上皇:“估摸着是宁寿宫内某个妃嫔病了。”

阿沅嗤笑一声:“倒还真是巧了。”

皇帝刚刚砍了柳树,宁寿宫里就宣太医,这是想宣扬什么呢?

“若当真因为那几颗柳树,那只能说明宁寿宫里病着的那位,着实不大聪明。”金姑姑也嗤笑,太上皇再强势,也不会明面上为难皇帝。

父子相争,那也是在暗地里。

“主子,有福公公来传话,陛下宣主子去乾清宫伴驾。”

二人正说着话呢,抱琴就过来了。

阿沅仰头看看天色,已然是傍晚,看来今日是回不来了,这一伴驾便是一整夜。

“陛下待主子可真好。”金姑姑说的